終於感覺到風中有秋天的味道了。
我嗅聞著,將空氣深深吸入沾滿灰塵的胸腔,然後儘可能緩慢的把塵埃徐徐吐掉。
若人生是一段旅程,我的旅途裡突然多了一個生命,這代表什麼呢?
不能再保有自己的生活步調,不能再持續放肆地四處流浪,是這樣嗎?
像高飛的風箏線頭尾端突然多了一雙手,有了牽絆,多了責任。
倒底人生.......?
還以為自己會和多數人的人生雖都是同樣的步調,但可能會有些許不同,沒想到仍然掉入了相同的桎梏中。
簡直是自己被自己騙了的感覺,還是很用力搬了超大塊磚頭砸向自己的雙腳。
再度看起鱷魚手記,把自己的靈魂一段段肢解開,然後手記從中找到一些零碎的新的體悟自我,再一片片拼湊而回。
好像變成一種習慣,當某些情緒累積到達頂點時,就要翻起,從中尋找到重新詮釋自己的機會與藉口,全然無可逃避的嚴肅對待自己的性格醜陋和懦弱。
精神層面上鱷魚比荒人艱澀高險,好像把自己用力高高拋起再重重摔下,卻得到更加堅強的自己。
文字結構上荒人比鱷魚刺入靈魂更深,往往痛得讓人淚流滿面,只能儘可能把握住眼前的幸福。
我以旅行當食糧餵飽腦中積存逐漸僵化的饑渴細胞。
心血來潮開車飛往西子灣看海,拿大棍到柴山上打野猴子,背起行囊到鹿港吃好吃的肉包。
但這些如今似乎變成遙遠的夢幻了。
無法呼吸的沉重.............
如今只想上山靜看一夜落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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